从中午开始,他已经被陆见深喊到这里来喝了五个小时的酒了。

陆见深喝,他和顾时川作陪。

最开始,陆见深只是喝闷酒,死活不说是因为什么,后来可能是因为喝醉了,才终于开了口:“我们离婚了?”

“离了?”霍司宴和顾时川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

“嗯,昨天拿的离婚证。”

说完,陆见深又闷着头开始喝酒,喝到一半,他趴在桌子上,一脸丧气:“我们刚离,她就迫不及待的搬出去了,而且今天还坐飞机去了海南。”

“最失败的是,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去那里干什么?”

越说,陆见深越觉得难受。

顾时川捏着高脚杯,修长的手指轻轻摇晃着,一仰头,红色的液体全部吞入喉咙:“以你的能力,会找不到她?”

现在出去,总需要坐车吧,住酒店吧,只要有过支付记录,以陆见深的能力,很快便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