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厚承乃留兴侯世子,而留兴侯府则是杨太后的娘家。算起来,杨厚承该称太后一声姑祖母。

池灿斜了杨厚承一眼,似笑非笑道:“才想起来?”

杨厚承挠挠头:“这不是想着能求乔大人临摹一幅,就不用打我父亲的主意了嘛。那可是太后赏赐的,又是乔先生的画,我父亲宝贝着呢,要是知道被我偷了去,非打断我的腿——”

“可是乔大人不善作画。”乔昭终于忍不住插口,惹得三人目光立刻扫来。

“你怎么知道?”池灿嫌她插口,不耐烦问道。

少女眼睛微微睁大,语气很是一本正经:“我仰慕乔先生啊,一直临摹他的画,还留意着乔先生的事迹,并没有一星半点乔大人擅长作画的事迹传出来。”

话音落,三人不由面面相觑。

好像是这么回事,乔大人在京城做官多年,从没有画作流传出来。他们只想着乔大人是乔先生之子,就一定擅长绘画,却是当局者迷了。

“我能看看那副被毁的画吗?”乔昭问。

池灿看了朱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