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敢、不敢!”戴威赶紧上前扶起大飞,紧张又谨慎地说:“你就是许大师的徒弟吧?”

“对,是我。”

“飞大师,您好!”戴威握住大飞的手,略有些激动地说:“久仰你大名了,今天第一次见你,果然一表人才、不同凡响!”

说真的,我认识大飞这么久了,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一表人才。

大飞倒是宠辱不惊:“你客气了,今天是我师父的葬礼,咱们还是别说其他的了。”

“是是是,说起许大师的亡故,我的内心也是非常难过……”戴威换上了一副悲伤的面孔,“想当初,我和许大师也非常投缘,曾经秉烛夜谈直到清晨,我还差点认他当干爹呢!所以,飞大师你知道吗,严格论起来的话,咱俩算是兄弟,我虚长你几岁,算是你哥哥了!”

大家来参加许大师的葬礼,想和大飞搞好关系,想方设法地和许大师攀交情,声称以前和许大师的关系多好、感情多好。

这也能够理解,反正许大师不在了,随便他们怎么说嘛。

但戴威就有点夸张了,还差点认许大师当干爹,还要当大飞的哥哥,算是无耻到一定地步了,四周甚至都有人偷偷笑起来。

大飞却好像缺根筋似的,竟然信了戴威的话:“真的啊,你真差点认我师父当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