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鸟尽弓藏,说得就是陈不易这种人。

陈不易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也没有把握再胜王海生第二次。

陈不易的脸突然不黑了,声音也不抖了,甚至换上了如沐春风的笑。

“哎呀,我和你们开个玩笑嘛,怎么还当真了呢真是的……”

陈不易一边说,一边摆手往那些刑警都放下枪,还让他们全都撤了。

“莫鱼是我准女婿,我怎么可能害他,圆圆还不恨我一辈子啊!还有张龙,果果根本配不上你,我早骂过她好几次了!拿下整个金陵城,你们龙虎商会功不可没,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你们都是我的左右手,绝对、绝对不能没有你们!”

陈不易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神情热络地拉住了我和莫鱼的手,还冲大飞暖洋洋地笑着。

“都是误会,开个玩笑!”

陈不易的脸皮之厚、变化之快,我们今天可是大开眼界了。

就连陈圆圆都微微叹气、摇头,很为有这么一个爹而感到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