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渊坐在窗边,看着窗外葱郁的树木,后知后觉地想:好像忘了问杨二,黎姑娘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呢?

他转而进了书房,把乔昭先前开的药方拿了出来,而后又小心翼翼从红木匣子里取出那封家书。

药方与家书并列而放,一张似乎还能闻到墨香,另一张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

邵明渊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家书上雅致的字,而后落在药方上。

就算是模仿,真能模仿得如此相似吗?

他忽然想起那日阳光晴好,坐在春风楼后院的葡萄架下,少女让他取来纸笔,不过是瞥了相貌普通的亲卫一眼,便一气呵成画出了亲卫的画像。

那时她说:别人见过就忘不能做到的事,我其实可以。

黎姑娘看人一眼便能把那人画得栩栩如生,那么见过别人的字就能写得如出一辙也不奇怪吧?

她可真是个特别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