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能很笃定自己和宋墨齐心协力就能闯过这一关,与她认为自己了天机有很大的关系,此刻不收得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除非辽王准备从城外打进来,否定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金吾卫和五城兵马司的,”她继续道,“殿下说不定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才想你拽在手心里,我们要未雨绸缪才是。”

窦昭这才认识到了锦衣子镇抚司的重要性。

她最后感概道:“如何姑爷还在镇抚司就好了?”

“有心算计无心,陈赞之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不行。”宋墨不以为然,道,“还不如就这样让出来,既向辽王示了弱,也保全了陈赞之的性命。”说到这里,他有些不耐烦地道,“陈赞之待阿琰还好吗?怎么不见阿琰过来串门?”

窦昭哈哈地笑,道:“阿琰出嫁还不到一人月,又近年关了,她是新娘子,哪里有空回娘家?等过了元宵,我们再接她回来好好住几日就是了。”又笑道,“你有什么话要问她的,现在就告诉我,免得到时候又七想八想的。”

宋墨讪讪然笑道:“我也没别的意思,只要那陈赞之待阿琰好,我不会亏待他的。”

“知道了,”窦昭调侃他,“知道你待人向来大方——初二的时候你陪我去给老安人拜个年吧!”

“这是自然。”宋墨笑道,“我听说老安人喜欢花草,早让人准备了几盆水仙花,让他们想办法养着,待到了初二的时候再开花。”

窦昭很是高兴,和宋墨说新年的打赏,元哥儿的红包等,气氛渐渐恢复欢快,等到两人下了马车里,宋墨已是满脸笑容,晚上更和窦昭在床上好好地腻歪了两回,以到于第二天的大早朝两人差点就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