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人都选择相信官方的说法,乐观的觉得要不了几天就能回来,在他们看来这甚至不能完全说是件坏事,因为从另一方面来看这也让他们从繁忙的劳动中得以解脱,三天的时间差不多就相当于一个小型假期了。

一些孩子甚至兴奋地跳了起来,尽管民兵们反复规劝,但依旧有人提前来到楼下,和左邻右舍相互交谈,还有一些女人甚至只穿了件薄睡衣,连存折都没有带,因为广播上说只要锁好门窗,民兵们会帮他们看管屋子里的财物的,确保没有小偷会进去。

而等时间一到,客车就一辆辆开进;普里皮亚季,停在不同的居民楼下,民兵们不断催促着人们加快动作,期间也发生了几起小混乱,但都很快被平息了下去,随后车子再次启动了起来,载着满满一车人驶向未知的远方。

而在车后,还跟着不少猫狗,它们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被主人遗弃的命运,在后面一边跑一边叫,甚至还想强行扑上车,但是都没有成功。虽然也有主人不顾劝阻打开了车窗,但是也只能含泪看着自己的宠物,呼喊着它们的名字,跟它们道别,因为有禁令,这些宠物都没法跟随他们的主人一起离开。

最终那些猫狗跑累了,也只能站在路边,目送着自己的主人远去,它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悲伤。

张恒也听到了不远处的街道上传来的狗叫声,他现在跟斩服少年、奎爷、老鼠和贝索诺娃在镇上的体育馆里,26号下午的时候这里就已经闭馆了,但是上面的门锁挡不住斩服少年手里那根铁丝,这里没有其他人,而且有密闭的房间,正适合他们做据点。

医生和维修工是差不多天亮的时候离开的,虽然张恒最后给出的建议让他们有些担心,但是在商量过后还是决定按照原计划离开,因为两人实在想象不出离开这里能有什么危险,而且他们在语言方面的障碍现在也解决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