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进屋后好像都还没有好好看过她吧。”

“那是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一个女性朋友。”安妮摊了摊手,她的脸庞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红扑扑的,不过意识却很清醒。

“这么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张恒道。

“什么?”

“等她醒来以后亲自问问她了。”

因为不清楚对方的来意,张恒并没有下太重的手,面前这个来历有些神秘的女人只是昏迷了不到两个小时就睁开了眼睛,利用中间这点时间张恒还吃完了晚饭。

而安妮则在一边把玩着一面从对方身上搜出来的化妆镜。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种东西。”

“我是不喜欢这种东西。”安妮懒洋洋道,“不过我记得十四岁生日的时候我父亲曾经送过我一面类似的镜子,好像还挺贵的,这玩意儿如果拿出去应该能换到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