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千代对她的笑有些莫名其妙,不禁蹙了下眉。

接着就看到浅黛俯下身用手拍拍他的脸,有些嘲弄地盯着他。

“你以为你对孤而言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你不过是孤闲暇时候的乐子罢了,现在孤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可没时间看你被剜肉的过程。”

宴千代脑袋轰的一下,全身血液仿佛被一瞬间冰冻住。

这个女人说什么?自己对她只是一个乐子?

宴千代眼眶发红,血管横布的手死死抓着草席,眼底阴沉。

不,不对,她一定是在装。

之前明明还对着他歇斯底里地呐喊,说她嫉妒他,憎恨他。

所以他被折磨的时候还能冷眼嘲笑她,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