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了一个“累”字,旁边就有人变戏法似的搬出个凳子来放在他的身后。

锥子坐了下来,还翘起了二郎腿。

锥子坐的地方挺偏,既不正对着我,也没在人群之中。不过这无所谓,他在的地方就是中心,大家都看着他,眼神之中有崇敬,有狂热,也有恐惧和害怕。

我忍不住问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锥子反问:“你想说什么啊?”

我指着四周的七豺狼说:“你要把我往死里弄?”

“对啊!”锥子像是想起什么,猛地一拍大腿说道:“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呢,还不继续动手!”

七豺狼闻言,立刻各持家伙朝我冲来。

竟然又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