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听到阿甜抱怨中不失好奇的声音:“怎么拖个麻袋来?里头什么呀?”

有人粗声粗气回了一句:“陈来凤。”

岳峰正寻思着陈来凤这个名字听的耳熟,阿甜已经失声尖叫:“她不是死了好几年了吗,你把死人从地下起出来干什么!“

那男人狠狠唾了一口:“老子最近霉透了,自打姓迟的娘么之后,公安跟苍蝇一样盯在后头,有两次险些就栽了,我cao。”

阿甜声音中透着几分不悦:“我早跟你说了,当时吓吓樱子就是了,你非弄死她,打草惊蛇的。”

那男人冷笑:“姓迟的听到我们说话,知道我杀过人,还知道我要动沈家雁,吓吓她就没事了?这女的在多少人床上打滚的,是什么善茬了?这头放了她,转头就去跟沈家雁讹钱报信,

你就不怕受连累?娘么家的,唧唧歪歪。”

阿甜忍住气:“那……这陈来凤都死了三年了,你把人起出来干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最近霉吗?”那男人不耐烦,“找后山的瞎子葛二给起了一卦,他唱了个曲儿,什么昨日因今日果,什么地里女鬼拽根哭,总而言之,由头就是这女人,没这女人,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