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打断了警长的感慨,“其他方面呢?”

“身高对不上,那个小没有六尺,顶多五尺五,人倒是挺野,我们两个人按住他,他还在死命挣扎,还想咬我们一个警员的耳朵,没办法,我只能给了他一下狠的让他老实下来,但是力量嘛,只能说一般般,强过莫莉是肯定的,但是和普通人比也没有出色到哪儿去,另外他的身上有不少伤,是之前打架留下的,不过手臂上倒是没有抓伤。”

“你们抓错了人。”福尔摩斯听完后开口道。

格雷格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瞧您这话说的,我知道您先前的推论有点问题,面子上可能有些挂不住,不过做我们这行的谁没有犯过错,再厉害的人也会有马失前蹄的时候……所以我们常说办案最重要的还是要讲证据。”

“讲证据是没错,但是你们抓错了人。”福尔摩斯摇头道,“那个叫保罗的小子不是凶手。”

“这怎么可能?您在把我当成刚进警局的菜鸟吗,”格雷格森不以为然,“我做警察这么多年,办过的案子多了,像证据这么确凿的不可能有什么问题,而且那个小今早上也熬不住承认了他对莫莉的确早有想法。”

“有想法又不犯法,”福尔摩斯道,“更何况他们又都处于这个年龄,正是对异性的身体感到好奇的时候,并不能就此认定他就是凶手。”

“那衣服,衣服又怎么解释,上面可是还有血迹呢。”警长摊手道。

这一次福尔摩斯却是没有着急回答,而是看向一旁的张恒,“你上午有空吗,为了不让无辜的灵魂在监牢里挣扎,不让真正的恶徒逍遥法外,看来我们要再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