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用期盼的眼神望向张恒,“我们能离开的对吧?”

张恒却并没有着急回答,他回头向着防浪堤的方向望去,上面那些黑影依旧站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之后张恒回过头来,对法伯里科特道,“你没有告诉我实情。”

“什么意思?”法伯里科特愕然,“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再有什么隐瞒,否则就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了。”

张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道,“我只是挺好奇你们费了这么大劲儿演上这么一出戏,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我看看吗?”

法伯里科特的脸上保持着愕然之色。

“你并不是坐巴士来的,”张恒道,“实际上那辆巴士根本就没有驶离开过这里,我检查过它的轮子和轮子上的泥土,从风干化的程度来看,它至少超过十个小时没有动过了,而那家杂货铺也是一样的问题,从柜台上的浮灰来看,我不认为最近一周内它有营业过,而你说下午的时候和那里的雇员小哥聊过天,另外还有那些废弃的住房。”

“住房有什么问题吗?”法伯里科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