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张恒又开了一桶威士忌,撒在尸体和地板上,画着了根火柴。

要不了多久,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会被大火所吞没。

做完了这一切张恒走出了酒吧。

不过他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从这里到林肯县有不少距离,走过去不但要花不少时间,而且顶着烈日估计也不会太好受,而鉴于这里已经被废弃火车显然也没法指望了,因此在这个年代张恒就只剩下一种选择了。

他打量着拴在酒吧外的八匹马,昨晚他吃完饭也给这八只家伙抱来了几捆儿干草当晚餐,顺便观察了一下它们,毛色最深的那批黑马看起来最强壮活泼,因此被张恒第一个排除,另外几匹在他接近的时候也显得很警惕,用蹄子不断刨着地,或是晃着头,看起来也不像是友善的合作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