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却一直没有能在这次的副本中找到道具的影子。

直到最后一天里,张恒和福尔摩斯相约去看了马术表演,之后两人沿着泰晤士河闲逛,从当代的小提琴艺术家一直聊到18世纪的拿骚海盗。

福尔摩斯对于张恒对拿骚的了解而惊叹,随后两人一起走进了路边一家小酒馆里。

这里距离码头不远,因此有很多水手在这里喝酒打牌,显得很是热闹。

福尔摩斯的老毛病又犯了,指着左手侧一桌留着八字胡的男人道,“苏格兰人,拥有很多兄弟,爱丁堡大学毕业,做过船医,去过西非,爱好写作,填字游戏玩的也不错。”

“呵,这一次我们不用再比了,我直接请你好了。”张恒的身上还有十几英镑,他临走前估计是很难花的完了,自然也不介意再请福尔摩斯一次。

“那再好不过。”后者对酒吧老板道,“先上两扎啤酒。”

就在两人找到座位坐下等啤酒的时候,在另一桌玩填字游戏的八字胡男却夹着报纸走了过来,开口道,“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还有他的东方室友张恒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

“阁下认识我们?”福尔摩斯扬了扬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