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盯着他笨手笨脚的动作,淡声说:“是冲我来的。”

从当时的情况和弹孔的角度来看,那枪本来瞄准的是他。

看来他最近做了什么,影响到某些人的利益了。

宋瑜拿着镊子横竖比划了两下,夹起酒精球放到伤口处擦拭:“你得罪谁了?”

容时:“……”

“酒精擦伤口,谁教你的?”容时冷声反问,“疼的不是你?”

宋瑜凑过去敷衍地吹了吹:“这样呢?”

忍无可忍,容时把镊子夺过来自己擦。

宋瑜一手托着下巴,闲闲地看着:“这么下去这种事只会越来越多,你还犹豫什么?”

镊子哐当一声扔到盘子里,容时看过去:“和你结婚也规避不了所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