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感觉令人痛不欲生,江远朝再顾不得其他,纵身跳进了江中。

这个时节的江水冰凉透骨,可依然不能缓解在江中翻滚的人全身的灼烧感。

“大人,大人——”江鹤扶着船舷差点哭出来,“您可千万要挺住,属下不通水性,没法救您啊!”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扒着船舷眼巴巴望着晨光:“你会凫水吧?”

晨光冷笑一声:“我当然会,但我不救他。”

他们是敌对的,这在想啥呢?

乔昭立在船边,定定看着水中挣扎的人,突然对上对方血红的眼。

“你往我身上泼了什么?”江远朝艰难问。

乔昭牵了牵唇角,收回视线,声音平淡无波:“晨光,我们走。”

“好嘞。”晨光用力划动了船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