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拉将军腰带,三姑娘还吼他呢,现在居然骗将军说不分男女。

“在下的寒毒,曾请许多大夫看过,他们都束手无策。”邵明渊解释道。

北地太过寒冷,那边的大夫对因为寒冷引发的许多症状比京城这边的大夫有经验。他们都没有办法的事,黎姑娘能够办到吗?

再者说,即便医者眼中病人没有男女之别,可他又不是医者,他是病人……

他不想以后见到黎姑娘,就想到今天的尴尬场面。

“可是那些大夫都不是我。”乔昭见他疼得厉害,终究是心软了几分,恳切道,“你体内寒毒已经攻入心脉,不能再拖了,难道你就一点不爱惜自己身体吗?”

见邵明渊还不做声,乔昭加重了语气:“活不过一年你也不在乎?”

“我——”邵明渊不知该说什么好。

在乎吗?又有谁会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可有时候,想到这些年来背负的东西,又会感到深深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