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御史说完拂袖而去,留下贞娘呆立原地,许久后眼睛轻轻一眨,落下一行泪来。

她自幼受父亲教导,此刻怎么会不懂父亲的意思。

父亲是嫌她们被倭寇玷污了身子,没有以死保住尊严。

贞娘擦了眼泪,惨笑一声,解下腰带搭上房梁。

乔昭虽然跟来,以她的教养自是做不出偷听人家父女谈话的事,便在廊下站着。

见邢御史出来,她迎了上去。

邢御史淡淡道:“小女她们已经歇下了,黎姑娘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