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翻了个白眼:“怎么说话呢,我问过我闺女了,她根本和你家的事无关,怎么叫包庇了?”

“她说无关就无关?”

何氏嗤笑一声:“当然啊,我不信我女儿,难道还信你那花天酒地、眠花宿柳的儿子啊?你儿子的话你不也信了嘛!”

“你!”长春伯夫人被噎得直翻白眼。

长春伯比长春伯夫人沉得住气,肃容对邓老夫人道:“老夫人,有太医为证,可见我们不是来歪缠的。今天的事,还望你们给个交代,如若不然,咱们就衙门里见了。”

“伯爷请稍安勿躁。”邓老夫人看向乔昭,“三丫头,你今天去了哪里?”

“我去了春风楼见一个朋友,从没见过长春伯府的小公子,更和今天的事没有一点关系。”

听乔昭这么说,邓老夫人一直悬着的心顿时一松。

“伯爷和伯夫人都听到了,我这个孙女从来不扯谎的。她去的是春风楼,不是碧春楼。”

长春伯目光如鹰隼,直直盯着乔昭,冷笑一声:“若是三姑娘没有去碧春楼,犬子清醒时为何会提到杏子胡同黎府三姑几个字?既然贵府打算包庇到底,那我们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