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老钱头的哀求声:“老夫人,大太太,都是老奴喝多了,才胡言乱语的,您们就绕过老奴这一次吧。”

的耳光声响起,是老钱头在自抽耳光。

何氏根本不解气,只恨不得老钱头打得更重一点。

邓老夫人却摆摆手,止住了他的自罚,冷冷道:“老钱头,你在西府当车夫也有几十年了,饶不饶你再另说,我问你,昨天你是和谁喝的酒,究竟还说了些什么?”

“老奴,老奴真的不记得了——”老钱头呜呜哭起来。

昨天那个叫晨光的冷面侍卫恐吓他,说他回来要是把路上的事说出来,就要他的命,他哪敢乱说啊,喝醉后到底说了什么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

“老钱家的,你且说说,老钱头昨晚和谁喝的酒?”

老钱家的跪在地上,低着头战战兢兢道:“回老夫人的话,这老不死的昨晚出去了,跟谁喝的酒老奴也不知道——”

邓老夫人一拍桌子,冷声道:“这还真是邪门了,喝醉了说了什么不记得,连跟谁喝了酒都不知道?红松,看看容妈妈回来了没?”

“嗳。”红松抬脚出去,见乔昭立在门口,不由一怔,行礼道,“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