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厚承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点头:“对,就是今天,黎姑娘提过的,每隔七日去一次疏影庵。”

他说完,一拍桌子:“哎呀,这么大的雨,岂不是被黎姑娘赶上了?”

杨厚承拍桌子动静不小,池灿转过身来,黑着一张脸道:“瞎拍什么!”

“我这不是替黎姑娘着急嘛。那么大的雨下了这么久,这才停了,你们说黎姑娘会不会被困在路上啊?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么?”

“你闭嘴!”池灿大步走回来,一坐下,端起酒杯仰头喝光。

杨厚承盯着池灿眨眨眼,福至心灵道:“我明白了!拾曦,你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原来是在担心黎姑娘啊!”

池灿闻言脸更黑,睃了杨厚承一眼:“胡说!我关心她干什么?我是嫌你聒噪,吵得人酒都喝不好了!”

他说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杨厚承撇撇嘴:“担心黎姑娘就直说嘛,死鸭子嘴硬。我这是才想起来,不然也会一直担心呢。她一个小姑娘,弱不禁风的样子,真被大风刮跑了可怎么办啊?不行,我沿路找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