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有什么事?”

邵明渊把夜里刑部衙门走水的事简略说了一下。

乔昭暗暗捏紧了手帕,冷笑道:“那些人还是不死心!”

“是啊,福东的地位相当微妙,兰山父子经营多年,如何甘心被人连根拔起。”

福东换一位总兵,只要下面的人不变,那新总兵不过是个空架子而已,要是全都换掉,再想往那边伸手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样一来,兰山父子无疑会断掉大笔财源。

邵明渊凝视着面前少女,轻叹一声:“昭昭,幸亏你当时坚持把那本账册记了下来。”

“我就是怕有这种万一,小心无大错。既然大哥早就去了刑部衙门默写账册,你怎么现在才知会我呢?”

邵明渊只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