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邵明渊的话,乔昭心头暖暖的,面上却不露声色,轻轻推了推抱着她的人道:“那两个姑娘受了很大的刺激,我曾见过这样的案例。那是个因为亲眼目睹生父杀了母亲而受了剧烈刺激的男童,最开始时就如她们那样见人靠近就躲避或大喊大叫,这样过了一段日子男童安静下来,却再也没开口与人说过话……”

乔昭用轻柔的语气讲着许久前遇到的事:“那时候李爷爷就对我说,受过巨大刺激的人在他情绪波动尚能对外界作出反应的时期一定要尽量安抚他的情绪,不然放任不管,那个人很可能就会关闭了心智,不再与外界有任何交流了。”

“真会如此?”

乔昭笑笑:“你在北地救过那么多被祸害的姑娘,难道没有见过这样的例子?”

邵明渊摇头:“当时救下就离开了,哪里知道那些姑娘后来怎么样了。”

乔昭轻叹一声:“这两个姑娘与北地受到祸害的女子还不一样,她们是被抓到了鸣风岛反复受到非人的羞辱折磨,心中创伤不是常人能想象的。我怕她们变成男童那个样子,于她们是大不幸,与咱们也是损失。”

见邵明渊不吭声,乔昭解释道:“她们在鸣风岛上呆得久,说不定就会知道些咱们需要的内情,你觉得呢?”

“知道内情的又不单单她们两个,那也不值得你以身试险。”

“就当我可怜她们吧。那个年长的女孩子,我与她曾有过一面之缘。”

这倒出乎了邵明渊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