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邵明渊神色更尴尬,他猛然睁大了眼睛,失声道:“难道是今天?邵明渊,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先下手为强?”

邵明渊苦笑:“不是的,是落霞山山崩那一次,我进山去寻她,忽然下了大雨,我们躲进了山洞里……”

“然后你就乘人之危了?”池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亏他像个似的美滋滋憧憬将来,原来他家的白菜早就被猪拱了。

“不是,我当时受了伤,她替我喂了药——”

池灿眸子睁大了几分:“喂药?”

对别人说出这番话,邵明渊颇尴尬,隐晦地道:“当时我昏迷了。”

“所以呢?”池灿挑眉问,没等到对方的回答,忽地就明白了,“你,你们……她——”

池灿只觉一颗心被吊到了半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煎熬得人恨不得把心劈成无数片,才不会让人疼得喘不过气来。

许久后,他哑着嗓子问:“既然如此,那天你为什么对我那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