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容长公主目光缓缓落在儿子面上,把他极力忍耐的神色尽收眼底,反而愉快地笑了:“灿儿,原来那没有说谎,这幅画果然是找人临摹的。”

池灿露出惊讶的神色来。

当带着怒火说出那番话,母亲明显是不信的,今日又为何——

长容长公主手指轻点画卷:“是作画的纸。”

池灿瞬间明白过来。

是了,鸭戏图是乔先生早年作品,若是真迹,收藏之人再爱惜纸张也不会如此新。

长容长公主再次开口:“我很好奇,临摹此画的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