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叫了一壶茶,临窗而坐,自斟自饮。

不多时走廊里响起脚步声,片刻后杨厚承推门而入,大大咧咧在池灿对面坐下来,伸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灌下。

“牛饮!”池灿嗤笑。

杨厚承全然不在意,把茶杯一放,叹道:“又没逮到姓邵的那家伙,他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

池灿一听就不乐意了,绷着脸道:“真是贵人事忙。”

杨厚承心中偷笑,没约到人池公子生气了。

不想见好友发飙,他忙解释道:“可不是嘛,我问了侯府的下人,说他要去接亡妻的棺椁,这一去说不好要几天才能回呢。哼,说走就走,也不知道给咱们传个信儿!”

“嗯……这也是正事。”池灿听了原因,别别扭扭道。

“是呢,我也这么想。对了,怎么不见子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