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渊与池灿已经滚到了甲板上去。

杨厚承唯恐两个人掉下去,急得搓手:“我说你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又不是穿开裆裤的时候了,难道还为了一个糖人打起来?”

池灿用尽全身力气对付着邵明渊,分神想:可不就是为了一个人打起来么,只不过那可不是能拱手相让的糖人了……

二人不知不觉滚到了船栏边。

杨厚承追过去,不顾一切扒开二人:“再滚就掉下去了,你们真想去江里喂鱼啊?”

邵明渊其实大半时间都没怎么还手,有意让池灿出气罢了,被分开后默默坐了起来。

池灿躺在甲板上,气喘吁吁。

他生得太好,因为打架乌黑的发披散下来,衣衫凌乱,这么躺在甲板上,哪怕是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心头一跳。

杨厚承已经能感觉到房门后那些灼热的目光,不由黑了脸。

年少时他们几个上街玩,经常有不开眼的人调戏拾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