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他迟钝了理智的酒意仿佛随着这突然而生的欲望一瞬间消散了。

他喝多了酒,素来冷漠的母亲却等不及明天便唤他去商议妻子的丧事,随后送来了醒酒汤。

而送醒酒汤的女子,容貌与妻子有几分相似。

他邵明渊在母亲心里,就是个毫无心智的吗?

多么……拙劣的计谋。

邵明渊讽刺地想。

可任他如何想得明白,身体的反应却不由理智做主。

那不是疼,却比任何一种疼都让他难受,身体是,心更是。

邵明渊干脆起身去了净房,一遍一遍用冷水冲刷着身体,直到身体凉透,夜已过半。

得知结果的沈氏同样气得一宿没怎么睡,翌日一早把头疼欲裂的邵明渊叫来,当着靖安侯的面就发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