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渊手执茶盏笑道:“各走各的,不相干。”

仿佛察觉到被人打量的目光,来到码头上的江远朝忽然抬头,视线与三人在半空中交汇,弯唇笑了笑。

“笑面虎。”池灿懒懒收回了视线。

锦鳞卫的虽然都是狗皮膏药,只要不往他身上贴,勉强还是可以忍受的。

杨厚承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忽然觉得这趟远行笼罩了一层阴影。来,咱们三个喝杯吧,去去晦气。”

他不知何时准备的美酒,弯腰拎起酒壶放到了桌面上,给三人各自满上一杯。

美酒清冽香醇,池灿端起酒蛊浅酌一口,邵明渊却没有动。

杨厚承拿眼看着他:“庭泉,你怎么不喝?”

庭泉以往喝酒还是很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