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换了一个驱壳,想要靠近一个人,就这么难吗?

在池灿面前,少女并没有哭,可她眼底的哀伤却直直撞进了他心里去,那些哀伤在他眼里都化成了泪。

他的心蓦地疼了一下,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戳了戳乔昭眼尾,喃喃道:“你想哭啊?”

一旁的杨厚承看得目瞪口呆。

不会吧,他还喘气呢,池灿就把他当背景板,放手调戏小姑娘了?

“咳咳咳。”杨厚承大声咳嗽着提醒某人。

作为从小穿开裆裤玩到大的,他再清楚好友的性子了。

这家伙绝对不是会被世俗礼教拘泥的人,一旦想做个啥,那可真是不会顾及别人心脏受不受得住的。

温热的指腹落在眼尾处,乔昭同样有些意外,反应过来后头一偏避开,冷淡道:“池大哥说笑了。”

她即便会哭,也绝不会在池灿面前哭,不然等着被他嘲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