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渊肃容:“别开玩笑。”

他扫过好友的脸,淡淡道:“如果是那样,也该砍你才是。”

池灿被噎得哑口无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道:“约在这见面有什么事啊?在我家等着不就行了。”

早上他们三个去靖安侯府祭拜,四人短短说了几句,当时好友并没有多说什么。

邵明渊修长手指捏着酒杯,平静道:“家有丧事,还是不去府上叨扰了。”

池灿想了想,举杯一饮而尽,轻笑道:“说的也是,还是在外面自在些。”

对池灿与长容长公主这些年僵持的关系,邵明渊是清楚的,他心头隐隐生出同病相怜的自嘲,开口道:“我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先说说是什么事。”池灿来了兴趣。

他还以为这位好友除了打仗无欲无求呢。

邵明渊目光盯着手中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