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人跪着求他们留下来。

求他们留下来做什么呢?自然是等倭寇来了好拿他们交差。

杨厚承想着这些就脸色发黑,可是脚下跪着的除了神情麻木的大人,还有不知世事的稚童。

他犹豫了,不知如何是好,不由去看池灿,却见平时神情懒散的好友面对哭泣的孩子时,同样有些无措。

是啊,对可以无视,对稚童谁能没有一丝怜惜之心呢?

杨厚承张了张嘴:“庭泉,拾曦,咱们该怎么办?”

池灿神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淡淡道:“你们决定吧。”

杨厚承诧异扬眉。

别人不了解好友,他却是了解的。拾曦这样说,其实就是默许了留下。

“庭泉,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