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斜睨了杨厚承一眼,随后直接无视了他的存在,伸手抓住乔昭手腕,问她:“你在难过什么?”

乔昭盯着池灿握住她手腕的手,皱眉:“池大哥,男女授受不亲。”

池灿气得冷笑:“黎昭,你现在和我说男女授受不亲,早干什么去了?当初是谁抓着我衣袖不放手的?又是谁与我同乘一骑?现在你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我跟你说,晚了!”

简直是忍无可忍,为了邵明渊的病一天跑好几趟也就罢了,现在为了乔墨还悲痛欲绝了,那么他呢?他在她心里算什么?

是不是说,凡是他在乎的人的心里,总会有比他更重要的人和事?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让池灿心口蓦地一疼。

知道力气上比不过,挣扎起来难看,乔昭没有动,只是平静问他:“那池大哥想怎么样?”

人情难还,她早该有这个觉悟的。

“拾曦——”杨厚承忍不住开口。

是呀,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当着他的面非礼小姑娘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