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渊拎着杨厚承冲二位好友笑笑:“你们稍坐片刻,我带重山出去醒醒酒。”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带起的风让留下的二人情不自禁打了个激灵。

“杨二应该能活着回来吧?”朱彦不大确定地问。

他可忘不了刚才杨厚承提起“洞房”两个字时,邵明渊陡然冷下来的眼神。

“会吧,庭泉心软。”池灿摸摸下巴,把杯中酒泼到地上,叹口气道,“喝酒害人啊!”

四人散场时已是月上梢头。

被修理过的杨厚承哭得眼睛都红了,由好心小伙伴朱彦送了回去。

池灿问邵明渊:“我送你?”

“不必,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