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合没有及时应答,一套剑招打完后,才起了个收剑式,长长吐了口浊气,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细密汗珠,转身走向房间里:

“令儿,你随我来。”

许不令面带笑意,随着宁玉合进入不大的房间。

房间内只有一桌一床一椅,和他当年在钟鼓楼下关禁闭时的房间类似,看起来有些清苦。

宁玉合扶着房门在外面瞄了几眼,才关上房门,插上门栓,然后转过身来,解开腰间的系带。

?!

许不令本来还想寒暄几句,瞧见此景,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含笑在床边坐下,抬手解开腰间玉带:

“师父,你这些天也憋坏了?”

“什么憋坏了……”

宁玉合解开道袍,只穿着绣有荷花的白色肚兜,快步走到跟前,见许不令服,有些恼火的在他腿上轻踢了下,然后蹲着,上半身探入床下,摸索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