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在前面的一个保镖轻轻发出了警告。

走在前面的保镖站住了,身子在打着颤,掌中握着的也在微微抖动。

寒生望着这只斑斓猛虎,摇摇头道:“不行,老虎这东西太凶了,咱们根本没法儿控制得住牠。”

这是一条野兽踏出来的丛林小路,保镖们一手握手电筒,一手持枪,紧张万分的踯躅前行着。

“噗”的一声闷响,一个圆球形的黑影砸在了他的脑瓜顶上,保镖一坐倒在地,手电筒甩在了一旁。众人大惊,急以手电光照之,保镖的额头上流淌着鲜血,脑门上烂糊糊的呈乳黄色,一股臭乳酪与洋葱加上松节油混合的刺鼻臭气扑面而来,闻着像是猫屎味儿。

“危险,敌人在上方!”第三名保镖刚刚来得及发出警告,紧接着头上也遭到重击,晕倒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寒生意念令浑身骤然间放松,双脚飘离了地面向上升去,施展开了癔症神功,在距长臂猿还有两米多远时,突然轻叱一声,身形瞬间暴涨,一把揪住了那猿的后颈毛,寒生小时候大黄狗笨笨时,每次都是抓住颈毛而获成功的。

唯一清醒的那个保镖焦急的直跺脚,口中不住道:“这可如何是好?”

三个保镖只是被榴莲果砸昏过去了,额头上的血迹也只是皮外伤,寒生摸了摸口袋,银针并没有带身上,怎么办呢?他想到了榴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