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墨墨学会了血降头,可她还是个不足一岁的婴儿,怎么可能懂呢?”寒生诧异的问道。

蒙拉差翁炳狡诘的一笑,道:“灌头术,这也是极高深的古暹罗秘术,当女婴成年以后,她的大脑中便会自然而然的显现出来。寒生,你应该感谢我,你的孩子一定会成为自枋大师几百年以来最伟大的暹罗降头师的。”

“她在哪儿!”寒生愤怒的喊道。

“她在民间,在中南半岛亿万普通人的中间……没有人能够找到她,没有,就连我炳爸爸也不能!”蒙拉差翁炳桀桀的狂笑起来。

“!你这个顽固的老东西……”随着怒骂声,门口走进来大国师和那些白衣人。

寒生的心凉了,若真的如蒙拉差翁炳所说,墨墨已经被藏匿在了东南亚的民间,要想再找到可真是如同大海里捞针一般了。

“老东西,你死活不肯讲,本翁原猜想你也许会告诉这个中原人,不料你还是守口如瓶。”大国师蒙拉差翁坤巴恼怒的说道。

“哼,不是我不说,而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女婴究竟在哪儿?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住她的性命,等若干年以后,她自然会前来找你算账,为炳爸爸报仇的……”蒙拉差翁炳瞅着坤巴沮丧的样子,揶揄的说道,“坤巴,古暹罗最神秘的血降头,你永远也得不到,别看你抢去了大血蚤夫妇,但它们的寿命也是有限的,一旦它俩死了,你就人财两空,等着我女儿回来收拾你吧,到那时你将死的比我痛苦万倍!”

“大血蚤夫妇刚刚已经被我给杀死了。”寒生告诉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