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新奇,我可以看看药方么?”寒生好奇心上来,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方子这么抢手。

白一膏知道这位小兄弟别看年纪轻轻,却是高人,忙从怀中掏出一张方子来,恭敬的递到了寒生的手里。

寒生看着纸上的字,脸色突然变得异常凝重起来。

“这不是治病的药方。”寒生说道。

“不是治病的方子,那是什么?”白一膏诧异的问。

寒生指着方子上的字迹说道:“这是辟邪之用的,你看这几位药,朱砂、扫帚灰、拖鞋底的尘土,还有黑狗尾巴毛,药引子却是童子尿,而且指定的是三岁以内的,这些都是辟邪必备之物。”

白一膏疑惑的说道:“那么是辟什么邪呢?”

寒生思索道:“可能是人死了以后尸变之类的吧,是什么人要的呢?”

白一膏吞吞吐吐说道:“是景德镇地区的一家火葬场。”

“哦,原来如此,看来那边有事情发生。”寒生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