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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将叮叮当当战了十余合,杜壆那条蛇矛使的神出鬼没,沈安、卢元、王吉三个偏将见主将难支,立刻上前夹攻,杜壆也不慌忙,舌尖儿顶住上牙膛,丹田一提混元气,“呔!”便是一声暴喝。

这一喝,直似雷霆滚滚,震得众人耳鼓嗡嗡作响,几员贼将身形齐齐一颤,尤其属那卢元命歹,面门正对着杜壆大嘴,一道气流劈面砸来,惊得他将眼睛一眯,杜壆趁势刺出蛇矛,那厮眯起的眼睛便再没法睁开了。

安士荣几个大为震撼,心道这等猛将,先前怎么不见他出来厮杀?

杜壆哪里理会他们做何感想,手中长矛舞转,如一窝子毒龙争相出洞,冲着三将乱刺乱捅,这三将奋力抵挡,谁知稍有不殆,又遭他将王吉戳翻下马。

剩了两个胆魄全消,仗着兵马众多,齐齐往自家阵中退去,口中叫道:“围杀了他,围杀了他。”

杜壆岂肯轻易放他走路,拍马冲入敌阵,蛇矛横砸恶抡,那些贼兵一排排倒地,谁敢上前送死?

安士荣和沈安不顾麾下性命,弃了兵马就逃,两个冲出几步,还没待看清方向,忽然又有一彪骑军迎面冲来,为首一双战将,正是袁朗、竺敬。

袁朗呵呵大笑道:“这个老杜,竟还特意留份功劳给我?”手起一挝,已将沈安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