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衙内酒色淘空的小体格,虽然有大剂量五石散加成,终究底蕴太差,李师师这两个嘴巴,竟直接将他抽翻在地。

李妈妈看得目瞪口呆,随即叫起撞天屈来:“天啊,师师,你、你怎能动手打人?”

李师师脸色发红,浑身燥热,头脑中渺渺茫茫,如梦似幻,只觉胸中无不可说之言,天下无不可为之事,只觉活了这么大,第一次直面本心,无拘无束,好不自在!

听得李妈妈质问,斜觑着她,奚落道:“怎么?怕我打伤了人,要你赔钱?这些年,金山银海也替你赚回来了,还和老娘罗唣什么!”

低头一看高衙内正欲爬起,双手扯高裙子,奋起一脚踢在软肋上,踢得高衙内连连翻滚,自己却乐得拍手大笑。

曹操冷眼旁观,暗道:失策了。这要不是恰好皇帝来了,就凭高衙内自己,怕是还真没有“大闹一场”的能耐。

李师师笑了一会,只觉一身衣服束缚无比,让她气息不畅,伸手拽住衣领,使劲扯了扯,露出胸前一大块雪白中透着胭脂红的肌肤,这才舒服的透口气,忽然感觉有人看自己,一扭头,看见曹操,伸手一指——

“你这汉子,词倒做的不错。不过男人家词文本事了得,也算不得什么真本事!哼,若是那辽国、西夏兵马杀来,若没有边疆敢战之士,你们这些只知吟诗作词的人,能打跑敌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