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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毕竟是个虎女,虽然数月不见丈夫很是害羞,但老曹既已入港,她便慢慢适应,情到浓处,仗着辛苦打熬的腰力,竟欲反扑,奈何究竟是个战场新丁,比不得丈夫一生善战。

几番挣扎,终究一败涂地,勉强用事先预下的热水给二人擦了身,最后一丝力气推了推曹操:“去去,莫要让金莲久等。”说完便自沉沉睡去。

曹操笑吟吟起身,口中轻念着:“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仗剑阔步,向另一间房走去。

推开虚掩门扉,刚到床前,帐子里探出两条粉光致致的玉臂,蜘蛛精般将曹操捞了去,她那帐中恰似个盘丝洞,曹操尚未动作,金莲已七手八脚般缠上身来,耳边吐气如兰道:“郎君,想煞奴家也。”

其音颤颤,如泣如诉,随即诸般手段一一施展,饶是曹操身经百战,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只觉比起扈三娘直来直往的豪情,又别有一番缠绵缱绻。

有《眼儿媚》一首,道尽当时光景:

独候中宵又因谁?含泪倚罗帷。贪君怀抱,今宵梦好,抵死相随。

谓奴尝尽相思苦,渐渐旧衣肥。冰肌玉骨,不堪盈握,新减腰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