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看着楚怀道:“楚大人,此事应该不难吧?”

让张老夫人交出庚帖,搬出侯府去同二房或者三房居住,这事儿确实不难。

难的是那二十板子!

若是他真的命人打了谢婉二十板子,他要怎么跟宁王交代?!

楚怀的头都快秃了,他苦着脸道:“谢姑娘,你就别为难老夫了,老夫还想多活几年,要不,你直接去找那位?若是你要避嫌,来个拦轿告状也是行的。”

谢婉差点被他给逗乐了,就这位楚大人的脑洞,不去写话本都可惜了。

谢婉轻咳了一声:“楚大人很为难?”

楚怀连忙点了点头,诚实的道:“甚是为难。”

“楚大人不必为难。”

谢婉看着他道:“倘若我毫发无损,又如何能显得出我迫不得已呢?再者,若不将此事闹大,待到祖母想起庚帖一事,以此来威胁我,麻烦只多不少。更何况杖刑我还是清楚的,有人百板无伤,也有人十板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