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在火车上被他们骗了,后来我就将计就计,深入他们老巢,把他们一锅端。”魏微总结了下大概的经过,谁问都是这样。

底下还醒着的人贩子纷纷对魏微怒目而视,到了这地步,他们要是还没反应过来,就白在江湖上混这么多年了。

他们这是终日打雁,终被雁啄啊。

“好的,”杨爱民十分好脾气,“还有什么补充的没?”

魏微摇了摇头,还补充啥,越说要描补的就会越多,言简意赅就好。

正说着,曾队长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位受害者家属。

杨招银一身邋遢,进来就冲着角落的男童奔去,“不是,不是,还是不是,金宝,怎么没有在?不是都找到了吗?”眼睛四下游移,有些神叨叨的。

……

“安安,你可急死妈妈了。”安妈进来,第一眼就盯住了自己儿子,跑过来上下打量一通,末了一把抱住他痛哭,“以后可不许调皮,妈妈差点就找不到你了。”

安安见到妈妈,也是眼泪啪嗒直掉,躲妈妈怀里,扭啊扭,像扭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