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槐道:“下官今日也不敢多说,更不敢去找王爷,就怕皇上误会嘛。”

“是的,兵部最好不要私下接触北冥王。”丞相顿了顿,压下心头对南疆的担忧,“你举荐个人为监军,或者如果你觉得王彪不能胜任南疆战时元帅一职,便举荐方十一郎。”

李德槐道:“方将军乃是驻军总兵,调派他去接管南疆军也不合适啊,让他去还不如直接就让方天许和齐麟两人主持战事,而且如今有内乱,京中驻军不可没有大将。”

丞相意味深长,“是这么个道理,但你要在皇上面前多举荐几个人,而不是只举荐王爷。”

李德槐一坐下,扬手有些晦气地说:“下官是个直肠子,按情况与事实讲话,王爷就是最合适的,至于逆贼暂不足为患,困在燕州他出不来也不敢出来,等穆丛规去收拾他便好。”

穆丞相摆摆手,“不可轻视任何一个谋逆者,这事没那么简单,你也知道他们与沙国人有勾连,能与沙国谋事者,证明他处心积虑已久,不简单的。”

李德槐想了想,“丞相言之有理,那下官明日再面圣,邀请北冥王一同商议内乱之事,总可以吧?”

“嗯!”穆丞相微微颔首。

谢听澜暂时打入天牢,皇上虽还没下旨,但谢如墨觉得他死罪是逃不过的,只看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