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丫头还真敢藏钱,我打死她!”珍珠娘把沉甸甸的银钱放进兜里,跑到门外拿起了一把笤帚,要往陆珍珠的身上打。

好在陆宝男阻止得快,“娘,您打她做什么,银钱到手了,不仅能把妹儿家要的彩礼钱给上,还能给我们置办一套新床褥,多好啊,珍珠赚了钱不跟家里说,那咱们拿了钱也没必要让她知道,放她好好急上一急。”

“你说得对,这死丫头是该给点教训,那拿了钱的事情就不说了。”珍珠娘还是非常听儿子话的,当务之急是把他的终身大事办好,至于这死妮子,要是敢跟自己挣这些银子,再剥她这一身皮也不晚。

陆宝男扶着珍珠娘,蹑手蹑脚地离开了陆珍珠的房门,将门板关得严严实实,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翌日清晨,太阳投射下一缕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陆珍珠的脸上,让她热得睡不安宁,索性起来,出门打水洗漱,然后对镜戴上头花和手铃铛,准备出门找小伙伴们玩。

找小伙伴们玩,少不了要拿上几枚铜钱买糖果,否则怎么能让那些人死心塌地,站在自己这一边孤立金家那群孽畜,可是陆珍珠一打开床底下的地砖,翻查了好多遍,却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银钱,装银钱的木匣子空空如也,连颗蟑螂屎都没有。

“我的银子呢!”陆珍珠脸色发白了,把床挪开,挨块地砖找来找去,连根毛都找不到。

“死妮子,洗漱完不上山割藨草,在这里干啥呢!”珍珠娘靠在门框上,看着女儿着急的样子,心里哼哼一句:这就是骗爹娘的下场!

急死你!

陆珍珠忽然想到了什么,“娘,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偷偷进我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