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冬觉得心口里好像憋了一口气似的,出不来,压抑,更堵的难受。

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家伙,羞辱了他们所有人。

所以此时单膝跪在纱帘外边,满是屈辱又不得不服气的狄冬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怪你。”

纱帘后边的人语气平静的说道:“这个叫金鱼的人也算御凌卫出身,如果不是他后来跟了太子殿下,那或许......他才是坐在镇抚使位子上的人。”

狄冬听到这话心里一震,刚才那股憋闷好像一下子就散了不少。

若这个叫金鱼的人真的就是陛下定的御凌卫镇抚使人选之一,那他输了也就真的不算什么了。

可是金鱼实在是太年轻了些,年轻到让狄冬觉得人生果然还是有种种不公。

“镇抚使大人,真的不理会此人?”

“不理会,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来干涉咱们的事就好......你该办什么就办什么,我交代的事不要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