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沉默就持续了一首歌的时间。

半夜载人后座却无人出声,陈蔚然对这两人不懂规矩的行为感到万分痛心。他摁掉广播,受不了地问:“你们两个能吱一声不?你们知道司机都特别爱聊天吗?尊重一下我,谢谢你们。”

不用研究也可以发现,这一点确实是事实。

何川舟关心地问:“他的手怎么样了?”

“检查了下没什么大问题,明天再去拍个片。”陈蔚然说到这个不由激动起来,眼神频频朝后座扫去,可惜空间局限,不能叫周拓行看见他的愤怒,他严肃问道:“大哥,你给我托个底,你不是故意的吧?你别是舍不得我这个司机啊!”

何川舟之前还打趣周拓行的右手总是屡出波折,没想到一语成谶,刚好了没两天,又伤到了。

她不敢再说类似的话,怕又一次应验。Ъiqikunět

在黄哥的影响下,他们刑警队的人虽然对科学一直保持着坚定的信仰跟立场,但偶尔也会认为,各种不吉利的语言是有可能会引来接报,进了分局必须要做一只报喜鸟。

周拓行用沉默回答他的质疑,以表示对他竟然能产生这种想法的不屑。

陈蔚然习惯了他的高冷,放缓车速,眯着眼睛认路的同时还不忘调侃:“周拓行,为什么你挨打的概率那么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