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顾娴跟官哥儿两人身体都不大好,所以马车走得比较慢。几辆马车行驰过在官道上,连灰尘都没扬起。

中午一行人停下歇息,沈涛一边啃油饼一边说道:“爹,害你的那些人我们就这样放过吗?”

沈少舟说道:“襄阳侯府虽大不如前,却也不是我们抗衡得了的。不过等你大伯将商行解散,他们也没好日子过。”

这些年因为商行利润丰厚徐家也分到了不少的钱,所以也养成了他们挥金如土的习惯。可只要商行关了,他们别想再过现在这种奢华的日子了。

虽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他并没准备报仇。现在不是二十岁的独身一人了,他现在有家有口了经不起折腾了。所以,只能暂时忍了这口恶气。

沈涛说道:“爹,这些年我们也为他们赚了不少钱。可就因为退亲的事要置你于死地,就这样放过他们我真不甘心。”

顾娴闻言忙说道:“阿涛,一家人平平安安才最重要。其他的事,我们就放下吧!”

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他们还没有与襄阳侯府对抗的资本。

沈湛突然插了话:“爹,襄阳侯府比我们势大我们不能找他们报仇。可鲁家呢?这些年我跟哥贴补了他们那么多银子,可他们却一点都不顾念情分竟联合外人害你。”

其实沈湛一直呆在铺子里,并不是符景烯所想的那般对沈少舟的死不放在心上,而是沈涛要求的。沈湛性子冲动,要跟着他出去外面求人找关系怕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