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别忘了,孟央是怎么入府的。”盛知婉笑了笑,她留着浣竹等的就是这日。

凡事有一便有二。

原则一旦打破,就会有无数的人用同样的方式往上挤。

既然孟央一个农女都可以因一次意外同祁书羡有了关系,而成为国公府的主子。

那她浣竹,又有何不可?

盛知婉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总归两个人的斗争太寂寞,多一个人,也省得祁书羡再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另外,也让她看看,他祁书羡信誓旦旦,可再遇到相同的情况,当真能把持得住吗?

浣竹的动作很快。

次日刚入夜,便守在了潇岚院去未央院的路上,她手中提着温度适宜的汤羹,算准时间,跟从潇岚院出来的祁书羡遇个正着。